阻止她,可是却又猛地想起那次被阿年引到楼顶的时候,看到的也是类似的画面,不由犹豫起来。
难道,这次又是幻觉?
就在我犹豫之间,堂姐已经踢翻了脚下的板凳,整个人都悬空吊在了丝巾疙瘩里,脸一下子就因为窒息而变得通红。
“妈妈!爸爸!救命啊!”我还是不敢确定这是虚幻还是真实,只能伸着脖子对爸妈的房间喊了起来。
爸妈迅速的赶了过来,一见到房间里的情景,我妈也跟着我尖叫起来,而爸爸则是冲到堂姐身边,一把将她扛到肩上,把她从丝巾扣里解救了出来。
直到爸爸把满脸赤红、呼吸急促的堂姐重新放回了床上,我才确定这不是幻觉!
堂姐真的在上吊!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堂姐临睡前还在跟我说,一想到大伯的死相就害怕,若是她早就做好打算要寻死,怎么还会对死人有恐惧呢?
她还告诉我好多天都没有休息了,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呢。
我越想越觉得奇怪,觉得事出蹊跷,可是我又找不到症结在哪里。
我想打电话给祁天养,可是拨过去又是关机。
这一刻,我的心不止冷,还有些绝望。
曾经在床畔与我耳鬓厮磨的那个祁天养,完全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