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看人做事,的确比我高明太多,光是赤脚老汉这种人,若是让我去应付,只怕我已经跟他翻脸八百回了。
很快,我们就又来到赤脚老汉家里,三间土房子静静的被一把大锁锁着,看来阿年也不在家。
祁天养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铁丝,三两下便把锁打开了。
我们俩便这么登堂入室。
屋子里还是那么家徒四壁,祁天养拉着我直接往赤脚老汉的卧房里冲去,到了挂满风水物件的房间里,祁天养又径直往挂着蚊帐的床铺走去。
因为上一次在床铺上看到一口棺材,所以我对着床铺有些恐惧,不敢上前,只是对着祁天养喊道,“你干嘛呀?”
祁天养没有回答我,而是直接将蚊帐拉开。
好在这一次床上除了一张破破的凉席,什么都没有。
凉席上是一个散发着头油味的旧枕头,枕头边摆了两件农村老头子们最爱穿的白色文化衫。
看起来就是一个最普通的农村老汉的床铺,还透出一股没有女人照顾的辛酸。
祁天养却二话不说,将那破枕头和旧衣服全都扔到了床下。
我有些害怕,又对他喊了一声,“祁天养,你想干嘛啊?来就来,你别动他东西嘛,这样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