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这种不妥,才是最大的问题。为什么他们并不吃惊于这种蛊术?这说明,这种蛊术,虽然精妙,但并不少见,也许只是两个孩子年龄尚早,就修习的如此熟稔,让人称赞。
所以说,白苗人已经能如此广泛而熟练的掌握了这种蛊术,却在黑苗人的挑衅中,毫无用武之地,由此说明,要么是这种蛊术对于黑苗人不起作用,要么就是对方也一定对其有了针对的办法,而且,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而要做到这一点,必然也少不了对此种蛊术的掌握!所以,白苗人才没有使用这个蛊术,知道在黑苗人那里讨不了好!”
“对啊!”听了祁天养一番剖析,我瞬间领悟,祁天养每次都会把事情分析得如此的清晰,透彻,每次都会让我佩服不已,在这种佩服之中,每次都会嫌弃自己这么笨,接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那你说,这种可以操控灵魂的蛊术,和那种可以吞噬灵魂的蛊术,两者之间,是不是有着一些联系啊?”
虽是问句,但是我心中隐隐的猜测,让我觉得笃定一般,如果有联系的话,那会是各种联系?又是各种关系呢?相互依存?还是?问题又个个而出。
“你是说,公鸡蛇蛊?”祁天养有些惊讶于我的联想,大概是没想到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