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一愣,继而回答,“好。”
晏卿喝了醒酒汤,又去沐浴洗漱,一切收拾完,两人便安置了。
初次相见便要亲密接触,晏卿心里很是不自在。不过入乡随俗,他也没有其他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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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明月对着琉璃镜梳妆打扮,看着里面清晰的人像,第一次知道,府中姐妹人人吹捧的琉璃镜是什么模样。
她在严府的生活十分艰难,连月例都有人克扣,生病吃药甚至是日常吃饭,都要给下人塞钱才能请得动他们。
这样一来,手上哪里还有余钱去买什么琉璃镜?
因此,其他姐妹都换了琉璃镜,却唯有她,一直用着一面铜镜。
晏卿从镜子里出现,脸上还是睡意朦胧的,“明月,你怎么起这样早?”
他平日不上朝的时候都要睡个懒觉,反正也没人管他,哪天起早了,母亲和祖母还要担心他没睡好。
严明月看到他,脸上又带上了羞涩,轻声道,“要早些去给长辈敬茶。”
晏卿笑道,“没事,她们都知晓我起的晚,去晚了也不会怪你的。咱们家人口少,没那么许多规矩,母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