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咿呀咿呀的吐着泡泡。一逗他就笑,笑起来眼睛弯弯的,露出无齿的牙床,口水直流。
严明月拿帕子给他擦了一下,笑道,“他还没吃过糖,哪里知道糖是什么滋味儿?你拿这个可诱惑不了他。”
“这倒也是,那安安,你叫爹,叫了爹把你娘给你抱一会儿!你不是最喜欢你娘了吗?不叫爹以后都不让你娘抱你了!”
严明月被逗的直笑,“你又说什么胡话?”
一家三口玩闹了一会儿,晏卿把林长安交给严明月,“我该过去了,正好今年的百花会在武定侯府举行,二姐夫主办的。我跟他说一声,只参加前头的百花会,后面的宴席就不吃了,回来陪你们俩吃。”
他说的一派轻松,好像只是去朋友家串门似的。严明月却有些担忧,不过她却没有说出来,怕给他增加压力,只笑道,“好,你自己当心。”
“放心吧,没事的。”晏卿胸有成竹道。
到了前院,晏卿指挥着人搬了几个大木箱放在马车上。
木箱上打着小孔,只能让里面的植物透气,并不能从外面看见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这场赌约,是众人期盼已久的,今日终于到了揭晓结果的时候。
百花会上的众人摩拳擦掌的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