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向哭泣的母亲,纤长的手指小心的擦拭掉祁母脸上的泪珠,痞笑着油嘴滑舌道:“妈~瞧你都多大岁数了,动不动就掉泪花儿,也不怕哭多了,变成了苦瓜脸,笑一笑,十年少,到时候年轻十岁,可不得迷死我家老头子……”
祁母被疼爱的小儿子编排的笑话,弄得破涕为笑,没好气的瞪了祁少一眼,心疼的赶紧转身去找医药箱。
而转身的祁母,却没有注意到儿子在她转身后,刚才替她擦拭了泪珠的手,已插进裤兜正在丝巾上磨蹭擦拭着。
“快坐下来,我给你消消毒。”祁母赶紧忙活着。
“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能搞定。”祁少笑眯眯的一把夺过医药箱,冲母亲挤了挤眼睛,随后不等母亲再说什么,长腿便一下子跨越了好几级楼梯,在众人的注目中,钻进了他从小到大所住的房间。
对于大哥,大嫂,侄女侄子,祁少一向都是直接无视。
当房门在关闭反锁的那一刹那,祁少脸上前一刻笑意,瞬间消失。
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拆下一块木板,从掏空了鞋盒子那么大的墙壁中,拿出了一个很有年代感的木头小盒子。
盒子里面,躺着两节白骨深深的断指人骨头,祁少面无表情的拿起骨头走到窗前,迎着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