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这条去往度假村的路上,这会儿没有别的车路过,鹿安澜有可能是这位车主等了不知多久才等来的求助对象。
天才刚黑不久,远处也听得见一些车笛声,那是辆黑色的越野车,车牌比鹿安澜开出来的那辆高档了不少倍,又加上车主不断感激的话语与和善的面容,让鹿安澜降低了些防备——如果是心怀不轨的人想做什么的话,也不会选择这样明目张胆的方式。
但很不巧,他们就是如此嚣张。
等鹿安澜下车,一靠近那辆扎眼的越野车,后车门就突然打开,里面还坐了四个男人。鹿安澜心觉不好,就要往自己的车跑,但已经晚了,里面的男人的手臂已经拽住他了。而在外面的那位车主及时地捂住了想要呼救的嘴,他被带上车的过程不过短短几秒。
他们一系列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
越野车路过鹿安澜的车,偏离了去往度假村的大路,选了一条偏僻的水泥小路,水泥路不经轧,那条路也看得出是条破旧老路,坑坑洼洼,可车的性能太好,行走并未受到什么阻碍。车停在了一间小渔屋,在那间废弃的渔屋里鹿安澜遭遇了非人的对待。
期间鹿安澜所有的咒骂、哀求、哭泣,仿佛他发出的一切声音,落在他们耳中,都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