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
“安澜,你等等,安澜?”林缘也喊了几声,见喊不住,回头道,“都给你说了忍住你那暴脾气。打了又怎么样?就为了看安澜更心疼的模样吗?我说你这脑子真是……”
向阳愤恨地捶了下拳,“我就是气不过!”
“不过,”林缘今天脑子好使了些,奇怪道,“刚和安澜打电话的时候,他在化学楼那边,照理说,来这边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啊?”
向阳也想到了什么,问道:“你确定吗?”
“我确定啊!”林缘一脸的“我傻吗”,“他过来你们肯定打不成我才喊的啊,不然专门喊他过来看着你打舒郁,他心疼,你心痛啊?”
向阳表情变了,冷笑道:“那货故意激我,还让人去拦了安安,真是够心机的。”
“卧槽!”林缘惊了,“也太特么恶心了!”
再说尤宁那边,他一路将舒郁扶去医务室,一句话也没说。
舒郁一路上也频频皱眉,刚才在向阳面前的得意也就是一时的。这会儿尤宁沉默不语的样子让他忽然想起来昨天早上他看见的那个男人。
他距离稍有些远,只觉得那男人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这会儿尤宁时不时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