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被吻的心情差不多。
蒋渔的手,也像一条鱼,滑不溜溜的,钻进了她的衬衣里。
以前都是捏着腰,现在,人坏,手也坏,自然是一路往上。
还是有点儿心不在焉的李心水忽然想起了前两天,何牡丹非拉着她问的问题。
“心心啊,你和蒋渔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就差最后一条防线了,准备什么时候突破?听说运动员的体力都超好的啊,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像这种话题,李心水从不回应她,顶多就是回她一记大白眼。
偏偏,那天的何牡丹不知道为啥,有点儿春|心荡漾了,一个劲地问她,她和蒋渔第一次接吻的时候,蒋渔的手老实不老实。还特别强调了是接吻,不是那种蜻蜓点水似的一琢了事,就是亲的难分你我、口水的那种。
李心水被她缠的不行,道:“第一次接吻,怎么亲的你们不是都看过,后来,他就捏着我的腰。”
“第一次捧脸杀,第二次搂腰,我去,看不出来,你们家蒋渔还是那种从容、大气型的男人。”
李心水不知道接个吻还能看出来男人的品性,那么现在呢?
他的手已经从她的腰间滑到了背部,又袭上了胸。
然后,就没离开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