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酒量这个东西会随着岁数的增长而增长。
所以蒋渔的酒量……确实不怎么样,但也再不是那个喝两口就醉的蒋小鱼了。
他把座位给她往后调了一点儿,让她舒服地半躺下来,却又无比操心地道:“你可别睡着了。”
李心水闭上了眼睛,“是不是我睡着了,咱俩就不那个了?”
“你睡着了也会醒的。”蒋渔意有所指地笑。
“坏蛋。”李心水侧了侧脸,像是在呓语。
赵军民老师是个海量的,今日聊天的时候,黄导还说赵老师年轻那会儿,喝一斤白酒跟没事儿人似的。
因为聊的兴起,李心水不免陪着多喝了两杯。
约莫喝了有四两,酒意上头,却也不至于不清醒。
行上立交桥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不远处亮起的车灯,宛如长龙,照亮了暗夜。
她偏头看了看,认真开车的蒋渔,醉眼迷离。
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说着醉话:“你可真亮。”照亮了她的世界。
一直待在屋里的李心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的雨,她刚从黄玉导演的工作室出来的时候,还是毛毛细雨,等他们到宾馆的时候,还是那个细雨,但更加的密集。
他们俩个顶着蒋渔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