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居高临下的站在他的身后,垂眼看着她的背影,一声不吭。
好半晌之后,他淡淡的开口。
“我们是合作伙伴,又不是阶级敌人。”
闻言,周漫漫忽然低笑一声,她侧头仰着脸看他。
“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男人只看了她一眼,随后抬腿走到不远处的长椅上坐下。
见他不说话,周漫漫又转回头,继续看着面前的小红菊。
她从小到大,从来没喊过爸爸两个字,她有时候会觉得,自己都不知道,这两个字,应该怎么读。
她从没见过她爸爸,她甚至不知道她爸爸姓甚名谁。
小时候,她问过一次,但妈妈不肯告诉她。
等妈妈意外离开之后,外婆更是根本不提这个话题。
她知道徐爸爸和这些没有关系,可刚刚那一瞬,她就是叫不出口那两个字。
也不知道到底蹲了多久,久到她觉得双脚都已经有点麻木了。
抖着腿走到长椅边,她在距离徐御之不远的地方坐下。
好一会儿,她似是自言自语,可又似在与徐御之说话。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这个人特别狂傲,后来,你说结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