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小半个脸,能让人认得出你便好,这样在宫里来回走动也方便。”
苏惊羽求之不得,低眉道:“谢陛下恩典。”
蒙着面在宫里走动原本就是不应该的,但她有个人原因,加上国师帝无忧做靠山,玄轶司也就她这么一个女子,穿上制服蒙着面也知道身份,这才没人说她什么,除了那个想看她笑话的贺兰夕婉,倒是没有其他人针对这事找茬。
但蒙脸终究不合适,皇帝的这个特许,可算是能帮她挡掉某些人的不满和看笑话的心思。
“曾经哀家还是皇后的时候,前国师帮哀家治好过恶疾,如今皇后也生了怪病,不知道这上任不到两年的新国师,可有什么办法吗?”
太后依旧是笑盈盈的,苏惊羽却嗅到了一丝不寻常。
又是在拿前国师比拟新国师。
前国师弱冠之年上位,在位二十八年,余威犹在。新国师上任两年,这期间除了皇帝的恶疾,倒也没发生其他大不了的事,因此被人认为能力不足,威信不足是正常的。
太后的话,已经是拿二者相比较了。
“太后请放心,相信国师能治好皇后娘娘,也相信娘娘吉人自有天相。”苏惊羽说着,迈步到了床前,“国师命我带了两样东西前来,一样是一封要交给陛下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