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番来,难道就是为了教我看书的正确姿势?”
“殿下聪明绝顶,必定知道我来的原因。”苏惊羽缓缓迈近。
“这个乌啼,愈来愈不像话,看来他又想挨饿了。”贺兰尧答非所问。
“乌啼肚子疼,我体恤他,让他赶紧去了,殿下不必怪罪他,殿下不给他饭吃,我给就好了。”苏惊羽说着,径自坐到了榻上,也不问贺兰尧同不同意,“这么近的距离看书对眼睛不好。”
“谁让你坐在我软榻上的,没见我正卧着么?”贺兰尧的声音似有不悦。
苏惊羽道:“你是没同意,可你也没说不行啊,当初是谁说在他寝殿中我不用跟他客气的?”
贺兰尧眼见这个话题接不上了,换了个话题,“干什么来了?”
“你说呢?”苏惊羽朝他笑着。
“恕我愚笨,猜不到。”贺兰尧语气淡淡。
“你若愚笨,那我岂不成了愚蠢。”苏惊羽敛起笑意,“之前的事儿,是我不对,但是殿下,我不知那位赤南国使臣犯了什么错,是对您冷嘲热讽了呢?还是受了谁的指使整了您呢?亦或者调戏了月落乌啼?”
她记得他之前制造连环命案,那些死去的人多多少少得罪过他,不乏以上三种原因。
“他什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