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总会觉得不自然,不习惯。
这位祥嫔,比宁若水当初还局促拘束,毕竟宁若水当了好些年宫女,早就见惯了大场面。
不过,迟早要习惯的。
“祥嫔娘娘,对玄轶司密探的训练感兴趣?”苏惊羽笑问。
“我才入宫,对宫里有些好奇,便让人带我出来走走,走着走着,就走到这儿来了,原来这就是玄轶司的密探们,以前,在街上偶尔能看见密探们,英姿飒爽,想不到,有一天能目睹他们的训练。”
苏惊羽闻言,礼仪性的一笑,“那娘娘便继续看吧,臣要进去督促他们了。”
祥嫔闻言,轻轻‘嗯’了一声。
苏惊羽见她一言一行都很拘束,便也不再多言,拉着身侧的贺兰尧绕过了围栏。
从她和祥嫔说话开始,贺兰尧便一字不发,安静得很。
“殿下,怎么忽然就这么安静了?”苏惊羽偏过头,笑问贺兰尧。
贺兰尧悠悠道:“都是些无趣的客套话,我并不认为她够资格让我跟她客套。”
苏惊羽笑而不语。
二人并不知,在他们走远了之后,围栏外的紫衣女子目光逐渐冰冷,原本的宁静柔和荡然无存。
“珠儿,那就是害死我花姬妹妹的苏惊羽么。”祥嫔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