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惊羽望着手上的玉佩,朝身后的人道:“海棠啊,你会编织穗带吗?”
“这有何难?”身后的海棠应了一声,“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苏惊羽道:“教教我吧。”
“什么?小姐,你不是也会么?怎么还要我教你?”海棠微讶。
苏惊羽轻咳了一声,“好久都没有编织这个东西了,少说都有两年了吧,手生了,步骤都忘了,让你教你就教。”
“……”
时间一晃眼,又是一日过去。
偌大的玄轶司操练场上,密探们依旧在辛勤地练功,而此时此刻,操练场边缘,铁质的围栏后,伫立着一道雪白颀长的身影。
贺兰尧望着下方的几百号人,视线从左到右扫了好几遍下去,都未发现熟悉的那道身影。
再往后就太远了,看得清人影,却识别不清人脸。
她昨日一整日都没有来永宁宫。
贺兰尧垂下了眼眸。
她是真的……不打算搭理他了?明明错的就不是他,只是斥责了她几句,她就扬长而去。
她说他不可理喻。
贺兰尧的手握在了身前的围栏上,收紧……
铁质的围栏,硬生生被他握得往里凹,变了形,但他并没有发觉。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