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来袭时场面太混乱,你与皇兄都是一不留神让绳索给脱手了,而那会儿白雾浓厚,牵错了绳子也不奇怪,再则,牵错了人又能如何?我们四人迟早都要会合的。”
贺兰尧依旧沉默。
是呢,迟早都要会合。
关键是他只想同他的小羽毛一起,不要这劳什子南柯公主跟在身后!
跟她说话他都觉得费劲,更别提跟她同路了。
“宁王殿下是在担心王妃么?”古月南柯见贺兰尧不说话,倒也并不气馁,只再接再厉道,“这个你倒是不用担心了,皇兄是有风度的男子,若是他们遇到危险,皇兄定会护卫她的。”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话?”贺兰尧终于顿住了脚步,开口声线幽凉,“我的脖子已经遭罪了,能不再让我的耳朵遭罪么?你就当可怜可怜本王,不磨叽可好?”
古月南柯面色一僵。
他就真那么不待见自己,以致于说两句话都要让他嫌么?
听她说话是耳朵遭罪?
在赤南国,但凡是与她说话的权贵子弟,哪个不希望能同她多讲两句话,哪个不想与她多相处?到了贺兰尧这儿,却让她碰了一鼻子灰,头一次连说话都要遭人嫌。
遭人嫌弃的感觉——可真不好。
接下来的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