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东杨握着手中的绳索,无声微笑。
贺兰尧啊贺兰尧,想不到你也有今日吧。
“阿尧,这雾似乎又散开了一些,你看。”苏惊羽走动着,察觉到身边的浓雾愈发淡了,便朝着前头的人说了一声。
但她没有听见任何回应。
“阿尧?”苏惊羽顿时站定,伸手一扯绳索,将另一端的那人扯过来,此刻雾色不浓,她依稀能看清,对面那人一身黑色锦衣。
她目光霎时一凛。
不是她的阿尧。
“古月东杨!”苏惊羽顿时怒喝一声,“妈的,怎么是你!”
他姥姥的,绳索是什么时候被换的?!
……
与此同时,另一头的浓雾中,贺兰尧正无力地坐在地上,伸手抚着脖颈上被甲虫咬过的地方。
他咬了咬牙,迫使自己清醒一些,看见地上的甲虫尸体,他凤眸轻眯。
甲虫毒到了他,他的血却也毒了这甲虫。
这算什么?两败俱伤?
浓雾渐渐散开了一些,空气中的甲虫也不见了踪影。
就好似河水涨潮一般古怪的现象,浓雾一出甲虫出,浓雾一散,甲虫也如退潮的水一样退散了。
“小羽毛?”他喊着苏惊羽的名字,却得不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