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切感。”贺兰尧慢条斯理道,“若他不是天生长着一双绿眼睛,我早抽他了,若我不是天生长着蓝眼睛,他也早抽我了,正如他对我有亲切感,我对他,也有。”
苏惊羽不语。
同样的天生异瞳。
同样的冷漠孤傲。
同样的生存能力强。
虽然成长的环境不相同,但同样都是在年少时就遭受心灵创伤,难怪他们会对彼此好脾气。
“你们两在叽里咕噜地说什么呢?”少年的声音自一旁响起,“作甚不大点声?”
“他在教训我呢,叫以后跟你说话要客气,教训自家媳妇当然不能给旁人听见。”苏惊羽回过头,朝着少年粲然一笑,“老大,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方才的大不敬。”
“哼,知错就好。”少年冷哼一声,而后道,“那什么,我方才细细一想,你有句话说得对,是人,总要有一个名字给别人称呼,下了山之后,自然不会有人管我叫老大了,你们说,我叫什么名字好?”
“少年郎,你总算觉悟了。”苏惊羽思索片刻后,笑道,“就叫——邵年。”
随口一起的名字,听着倒也简单好记。
“少年?”他怔了怔,“我现在才十四岁,可以叫少年,那等我老了呢?现在叫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