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刀子出,这能不疼吗!你少说几句,上楼,包扎!”
他此刻的虚弱的确有大部分原因是由迷针所致,为了不让他阻止自己与古月南柯的谈判,她在拥抱他的时候往他背后戳了一根迷魂针,迷魂针能够在短时间之内瓦解人身上的力气,使中针的人连行走都颇为困难。
贺兰尧曾说过,能够暗算到他的,恐怕只有她一人,只因他从不对她防备。
因此她得手了。
但她没有料到,他还能有力气拿刀戳自己。
他对待他自己总是很残酷很无情,连捅自己的时候眼儿也不眨一下。
他自己觉得捅那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殊不知她心如针刺,那一刻的难受根本无法言喻。
扶着贺兰尧到了客房中躺下,她坐在床榻边握紧了他的手,看着公子钰帮他包扎,上药,等处理好伤口了之后,公子钰同邵年便都退了出去,偌大的屋子里,便只剩她与贺兰尧。
“小羽毛,你别拿一副郁闷的表情对着我,今日之事,原本就是你错了。”贺兰尧说着,试图坐起身。
但苏惊羽可不让他起身,用手按着他另一边没受伤的肩膀,硬是将他按回了榻上躺着。
“才包扎好你能不能好好休息别乱动?”苏惊羽恶声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