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贺兰尧还醉倒在二楼的客房里,若是她跑了,他岂不危险?
才这么想着,她忽然便是觉得身后刮过了一道轻风,两侧的侍卫忽然毫无预警地齐齐往后一仰,轰然倒地。
苏惊羽怔了怔,低头一看,那两人均是后脖颈被人划伤,此刻滚在地上哀嚎着。
“小羽毛,我来了。”腰际忽的一紧,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苏惊羽微微诧异,“阿尧,你不是醉了?”
“我没醉……”贺兰尧在她耳际轻声道,“就算醉了又如何?醉了也不能让你被旁人欺负,小羽毛,你可别看我醉了,我醉了也是很能打的,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说着,他在她耳际呵了一口气。
而就在这时,有一人正扬起长剑朝着二人劈下,贺兰尧霎时眸色一冷,一个闪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到了那人跟前,伸手,白皙修长的指直抵那人的胸口。
下一刻,那举剑的男子便瞪大了眼,扬起的长剑僵在了半空中,而后——从手中滑落。
苏惊羽也瞪起了眼。
只因,贺兰尧那只手,已经直直地探进了那男子的胸腔。
这一刻,她有一种感觉,仿佛回到了他与她初见的那一日,她站在假山之后,看着他白皙如玉的手穿过一名宫人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