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演戏,那个暗中偷袭的人其实是自己人,我们做这一切,是为了给酒楼外你大哥安排的眼线看的。他目睹了这样的过程,势必会回去禀报君祁攸,只有这样,才能让君祁攸相信贺兰尧真的中毒。”
君清夜一脸惊愕。
苏惊羽继续道:“君祁攸自然不会背这个黑锅,他会为自己申辩,而你不知我们是在演戏,你所表现出来愤怒是发自内心,你不愿意听他的申辩,势必要跟他决裂,如此一来更加不会让君祁攸怀疑这其中有诈。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不会再有什么玩乐的心思,他更在意的,是你要跟他决裂这事,我们设的这个局,赌的就是君祁攸对你的亲情有几分。”
君清夜无言。
他需要时间来消化苏惊羽所言。
所以事实就是:小十在演戏,小羽在演戏,偷袭之人也是做戏,从头到尾,只有自己当真了。
“是我对不住你。”苏惊羽的声线传入耳膜,“并不想隐瞒你,只是,若是告诉你了,计划就无法进行了,君祁攸那一方人多势众,石洞里又机关重重,我们若是硬闯石洞没有胜算,只能智取,你是君祁攸的亲弟弟,势必能影响他的情绪,当你说出要与他决裂的话时,我相信他的心情一定很糟糕,他给我们制造麻烦,我便也要他得到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