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锁骨上,他挑了挑眉,“看着好像有点难度啊。”
苏惊羽:“……”
贺兰尧拿起了一颗葡萄,搁在她的锁骨上,随即松开了手。
葡萄圆润地滚了下来。
苏惊羽顿时只觉得心窝被戳了一下。
“小羽毛,你不行。”贺兰尧将葡萄扔回了果盘里,悠悠道,“或许,该减肥了,总感觉你脖子上的肉多了一圈。”
贺兰尧说着,伸手掐了掐她的腰,“这也长了点肉,没以前那么细了。不过还好,手感不错。”
苏惊羽顿觉一道惊雷劈在头顶,仿佛闻到了头发上的焦味。
该!减!肥!了!
这四个字令她颇为难以置信。
“人嘛,太胖不好,太瘦也不好。”贺兰尧悠然的语调传入耳膜,“太胖或太瘦,都影响美观,一个人若胖如水桶,对着她,就好比早饭给你塞了一大坨猪肉,油腻。一个人若瘦如纸片,看上去全是骨头,好似一个不慎就会散架,太脆弱。像我这样,瘦削却又体力好能力好的却是不多见了。”
苏惊羽:“……”
她不该告诉他检验瘦的标准,纯粹是找虐。
她依旧不甘心,试着反手去够自己的肚脐眼,却发现了一个悲伤的事实。
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