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拿来出气,这一点,他深信不疑。
“这小白脸真是愈来愈惹人厌了!”乌啼磨了磨牙,道,“他不就一卖笑的么?放着那么多富婆不去纠缠,作甚总想抓着惊羽姐姐不放。他之前就阴魂不散,如今直接派人来查咱们底细了,真是可恶。”
“小白脸若是不可恶,那就不能称之为小白脸了。”贺兰尧说着,转过了身,步履缓慢地迈向了床榻,悠悠道,“死的那个处理一下,活着的那个绑了,别让他自尽了。”
乌啼应了声是,瞥了一眼桌子上剩余的那坛酒,他走上前将酒坛子拎起,趁着贺兰尧转身,藏到了客房的角落里。
幸好殿下没有将酒全喝光了,否则只怕要醉到不省人事,被人抓走都无法察觉。
好在他半醉半清醒,这才有力气收拾了潜入屋内的宵小之徒。
……
苏惊羽回来之时,推开了紧闭着的门,看见的便是乌啼趴在桌子上睡,而贺兰尧则是躺在榻上和衣而睡。
苏惊羽怔了怔。
这大下午的,他这是在睡午觉?
不对。
苏惊羽动了动鼻子,只觉得空气里似乎有淡淡的酒味。
同一时刻,浅眠中的乌啼听见了推门声,很是警惕地醒了过来,抬眸望向房门外,眼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