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自然不吃醋。”贺兰尧悠悠道,“那么你觉得,是在乎好,还是不在乎好?”
“在乎好,但也别醋劲太过。”苏惊羽斜睨着他,“我若是与某个男子稍微有点儿亲近,你吃醋,那是很正常的,可我若是跟人家只说了三两句话,你还醋,那有问题的就是你了,在我们家乡,你这样是会被甩了的。”
莫名其妙来了醋劲,姑娘们会相当排斥,甚至萌生出——此人多半有病的想法。
“被甩?”贺兰尧眯了眯眼儿,“怎么,听我说话不耐烦了,想甩了我?”
“我觉得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苏惊羽伸手掐他的脸颊,“我是要告诉你,我本人是有分寸的人,不需要你总是来提醒我。”
“那好,我不提醒。”贺兰尧冲她淡淡一笑,“懂得掌握分寸最好,可莫要再惹我生气。”
苏惊羽望着他那笑容,只觉得阴森森的,后脑勺不禁有些发凉,“惹你生气,你会打我么?”
“我会对他人采取暴力行为,但对你,不会。”贺兰尧不温不火道,“你也知道,我不舍得动你一根寒毛,最多就是不理你,当你不存在,放心,我不打你。”
苏惊羽:“……”
不理她,当她不存在。
这何尝不是一种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