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三分毒,谁知道这药酒里面加了什么玩意。有些外敷的药,就只能外敷,不能口服。
“罢了,还是我帮你。”尹殇骨道,“放心吧,我不喝。”
说着,她便将药酒拿了回来,撩开了苏惊羽的衣袖。
伤口的血已经要干涸了,血肉与衣裳沾上了,尹殇骨便放慢动作,小心翼翼地将伤口与衣裳分离,而后将药酒倒了一点儿在伤口上,轻轻抹开。
“感觉如何?”她问苏惊羽。
“清凉,有点儿刺激,不疼。”苏惊羽道。
尹殇骨闻言,笑了笑,“你还真是能忍疼。”
说着,她将手绢覆在了苏惊羽的伤口上,替她包扎着,“本以为今天遇上了个大麻烦,没想到,关键时刻是你出手相助,这么多刺客,正常人都会选择坐视不理,为何你会帮我?更何况你我也不算熟人。”
“上一回在酒肆,你不也帮了我?”苏惊羽悠悠道,“当时,你也可以选择坐视不理,可你帮了,这个人情我苏惊羽是记下了,今日看你有难,我琢磨着,这些刺客咱们两一起解决应该没问题,我自然是知道风险不大才会帮你,若是风险太大,我也未必会出手,现在看来,咱两互不相欠了。”
“你这个人,倒是挺仗义的。”尹殇骨面上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