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冷嗤一声,“杨绝顶,我可不是你儿子,你一脸堂堂理直气壮地教训我,脸可真大,你是否忘了自己前不久才做过的缺德事?你的所作所为,赫然也与小人一样,小人与小人之间,谈什么君子论?”
说到这儿,他唇角勾起一丝幽冷的笑意,“是小人,就该承认,这样我倒还能让你少受点苦,我此生最厌伪君子,乌啼,拿刀来,割开他的脸皮!”
“好勒!”乌啼赢了一声,转身去拿刀。
“诶别别别,年轻人,我方才是跟你说笑的,只想试图唤回你的良知,好让我自己少受些苦,既然你不吃我这一套,那咱们换个方式谈谈吧。”蓝衣人说着,坐起了身,“你不就是想看我的真面目么?端一盆清水来,我把面具卸了给你看看就是,这样多简单,你若是拿把刀来割我的脸皮,又费事又血腥,而且还是在你夫人面前,姑娘家家的,会吓着。”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贺兰尧唇角的笑意依旧冰凉,“我夫人不需要回避,她很乐于欣赏,曾几何时,她还将人开膛破腹,摘出五脏六腑来欣赏。”
蓝衣人:“……”
苏惊羽:“……”
阿尧就喜欢抹黑她。好好的解剖学,被他说得像是变态一样。
真是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