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
“殿下似乎话里有话。”古月南柯淡淡道,“您是在劝说我,还是在警告我?”
贺兰平道:“你最好不要想耍什么把戏,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
“殿下这话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关心他?”古月南柯望着贺兰平,忽然笑了,“太子殿下与他还真是手足情深,竟将他悄悄放进了宫来参加婚宴,宴会期间时不时地看两眼,您还真是关心他。”
贺兰平斜睨着古月南柯,“原来你是在婚宴上就起疑了。”
“妾身不是瞎子,自然能发现些端倪。”古月南柯笑道,“要怪,只能怪殿下看他那一桌的次数太过频繁了,我就坐在您的旁边,其他人看不出您的异样,我还看不出来么?”
贺兰平唇角勾起一丝冷然的笑意,“你还真是敏锐呢。”
话说到这个份上,二人心中都心知肚明了,古月南柯索性也不憋着,直接说开了,“我可不敏锐呢。若不是殿下当初自己说漏了嘴,兴许我就不会发现您一直都对他有着特殊的感情……”
古月南柯的话音还未落下,就被贺兰平一只手掐住了脖颈,指节紧扣着她的喉管。
“原来我那次醉酒后说的话,当真被你听了去。”贺兰平的面色是少见的阴沉,目光中浮现一丝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