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杖毙宫人这事,可不是约好的,当真是巧合而已。”
青竹说到这儿,迟疑了片刻,道:“他们所说的内容大致是……宁王殿下昔日何等风光,如今也不过就是个落魄通缉犯,什么也不是了……”
她的话音还未落下,太后便扬手朝着桌面一拍,面上似是恼火。
“岂有此理!大喜的日子说这些干什么?当真是多嘴,这样的奴才的确不该留!”
“太后您消消气,那两奴才不是都受到惩戒了么?您就别因这事生气了。”
“听到有人这样说小十,哀家怎能不气?不过太子和太子妃也真是的,喜庆的日子里杀生着实不明智,一点儿都不吉利,那两个奴才固然多嘴,也不能在婚礼当天处死吧?多留个一两日不就好了。”太后说着,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青竹,哀家觉得这事不太简单,你想,太子发怒杖毙宫人倒还有些道理,毕竟小十是自家兄弟,他们交情一向也好,哀家就当他是冲动了些,那么太子妃呢?她气个什么劲儿?莫非她还与小十交情匪浅?若只是一般的友人,她何至于冲动到下令处死宫人?”
“太后您的意思是……”青竹怔了一怔,“太子妃如此维护宁王殿下,只怕她对殿下的情谊不一般?”
眼下殿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