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殿下和小青,但也是勉强过得去的,准让她知道厉害。”
“唔……”古月南柯口被堵着叫不出声,只能发出一阵呜呜声。
从腿上传来的那种感觉,难以言喻。
先疼后麻,再是痒,以被针扎的部位为中心,随着血液的流动而扩散,蔓延……
比起那一日在温泉被宁若水整治,此时此刻的感觉显然更令人难以接受。
她痛恨这种无力反抗的感觉。
这两个该死的女人,总有一日她要讨回来,将她们对自己的伤害加倍奉还。
“做了缺德事,总得受罚。”宁若水望着她,冷哼一声,“又在心里骂我们呢吧?骂吧,再怎么腹诽你也不会是我们二人的对手,我如果是你,就知难而退,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呜呜……”古月南柯说不出话,只能死死地瞪着面前的人。
然而乌啼完全忽略了她的目光,自顾自地在她身上扎着针,有那么一两次扎错了穴道,便在同一个地方多扎了好几回,扎的古月南柯直翻白眼。
良久之后,古月南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好了,她醒后还会再持续疼一段时间的。”乌啼笑道,“这针极为细,肌肤外表是找不到伤口的,嘿嘿。”
苏惊羽拍了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