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就怕父皇被小人所蒙蔽,这个静嫔神似贤妃,但仪态与纯良是不及贤妃的,就连小十都说着静嫔虚伪得很,面对一个与他母亲相似的女子,他都能看穿伪装,父皇怎么就看不出来?”
“你放肆!”皇帝非但听不进去,反而摔了奏折,“静嫔才入宫多久,你们犯得着如此针对她?依朕看,她可比贤妃好得多了,贤妃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朕不会容忍她!那个逆子想必是看不顺眼有人与他娘长得相似,才会如此恶意地诽谤人家,你就是跟那逆子走得太近,天天听他在那儿胡说八道!”
“小十可没有胡说八道呢。”贺兰平道,“儿臣是相信小十的。”
“你!”皇帝拍桌而起,“把那个逆子传来,朕要问问他,他拿到什么证据证明静嫔是小人,他若是回答不上来,看朕怎么收拾他!”
……
贺兰尧被传进御书房的时候,满面从容。
“见过父皇。”他正视着皇帝,不疾不徐道,“看父皇这脸色,倒像是吃了火药?儿臣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你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皇帝冷笑一声,“你无故诽谤静嫔,是何居心?你莫要以为有太后给你撑腰,朕就不敢将你怎么样,这一次你若是不给个解释,朕……”
他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