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对街上的事儿了如指掌?”
了如什么指掌,那都是她瞎编的… …她四处逃窜,到了这城也没几天,能知道什么啊。想起来那群人居然一路追到这儿,真是闲着没事儿干了。
姜西帘淡淡一笑,硬是靠着一张柔情似水的脸笑出些苍凉来,“皇上,奴家身份卑贱,平日也就跌打滚爬于这世故人情中,这点东西还是知道的。”
詔阳帝点点头,一副幼小心灵被治愈的模样,按着郝大福听起来,这人就是爱听彩虹屁,又格外喜欢逃避,才会听了这些奉为真理。
可捂住眼睛,就不会有人受伤么?封住耳朵,难道就没人哭泣么?
虚伪的皇帝。
郝大福在心中冷笑,还好她第一天就和系统解约了,不然要取悦这样没有担当的男人,也是怪恶心的。
郝大福又躺了会儿,寻思自己应该起来了,却又感觉到詔阳帝那边的氛围逐渐奇怪起来。
只听詔阳帝的嗓音有点喑哑,道“你叫什么名?”
姜西帘也顺着放低声音,“奴家名叫姜西帘。”
“字呢?”
“无字,”姜西帘话语里满是遗憾,“奴家卑微,无父无母,生来便茕茕孑立,是无人给奴家取字的。”
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