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船驶离岸边,渐渐向湖心去了。
而这厢柳知月刚上船,见里面竟是一身玄衣的林葵,一句“婉婷”卡在嗓子眼儿里,心里“咯噔”一下,心道:完了。
“不是要游湖吗?”林葵抬起眼皮儿,手指敲了敲桌子,“来坐吧。”
柳知月深吸一口气,微微挑眉,顺从地坐了过去。
放了林葵鸽子,她本来还还有些心虚,现在看来不必了。
这些时日,她其实什么都想明白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人。
林葵见她不言语,只得将杯子推到她跟前儿,“……尝尝。”说罢,也端起自己的抿了一口。
柳知月端起来一闻——是酒。还是她最爱喝的桂花酒。
她看了看外面,船夫划着船,他们离岸边越来越远。
柳知月思绪复杂,抬眼看着兀自自斟自饮的林葵。
“大人,你是什么意思?”
“知月,”他彻底改了称呼,“咱家只是想你……不要疏远咱家。”话出口没有半句,就隐隐有些哽咽。
“你,你若想聊家乡的事儿,咱家就多陪你说说,咱家只是有点忘了……什么学校、公司,什么电视、电脑……你想说什么都行。”
他还坚持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