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笑声逐渐高昂，变成了一长串发泄般的长号。
“过瘾啊，好久没有这么过瘾过了！”齐凡丝毫不管那边几人惊骇的目光，似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某人交流。
另外几人像见了鬼一样呆滞在原地，生怕自己任何轻微的肢体动作都会引来对方激烈的回应。
齐凡不动，他们也不敢动。双方就像对峙一样的站着，直到他们的肌肉逐渐僵硬。
半响过后，齐凡亢奋的神色逐渐回归到正常，身体也停止了抖动。
他拎着消防斧，仿佛没有注意到几人似的，径直走向了下楼的楼梯。
来到楼梯口时，他才回过头问了一句：“我去洗一下身上的脏东西，有人要一起吗？”
他的面色平静，好像刚才那个疯狂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呃……”强烈的反差让几人陷入呆滞，还未从刚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听见齐凡的声音，张诚再次愣了愣，才缓缓道：“呃，一起去吧，我们身上也沾上了不少腐肉。”
“嗯。”齐凡点点头，走下了楼梯。
直到齐凡的身影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之中，几人才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
“那个家伙，是怪物吗？”刘阳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