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二人缓步出殿,准备回宫去。
玉琼打量着嘉楠并不像很困的样子,倒是面色颇有些不豫,只当是因为瑞和的小伎俩给恼着了,有心为她排遣,遂建言道:“殿下,清溪的千重优昙已经打了花苞多时,恐怕绽放就在这几日夜里,不若多行几步前去一探,赏花倒是其次,就当消消食也好。“
嘉楠左右也是无事,心道昙花花开只一瞬而过,去碰碰运气也好,转念想起一事,吩咐玉琼到:“楨哥哥明日就要启程投亲,宫中倒不便为他践行,此刻你打发人去清溪好生布置几盘果子,另着人去请了他来一起赏花吧。”玉琼不期嘉楠有此一念,脚下不由有些踌躇。嘉楠眯了眯眼睛,偏了头也不看玉琼,只轻声催促了一句:“速速去罢!”玉琼无法,只得领命自去吩咐小宫女不提。
玉瑶闻言眉心微蹙,旋即松开,微笑着向嘉楠问道:“今日北漠来的皇子,说起来正经是殿下的表兄,怎么倒未曾听的殿下叫一声哥哥呢?”
嘉楠撇了撇嘴角,心知自己心急不免露了痕迹,不怪琼瑶二人起了疑心,但也无谓跟侍女分解什么,奕楨此去之后,只怕数年后方可得见,其中尚未知有多少变数,仗着年纪尚小,只要自己装作不知事非要见一面也无可不可。于是敷衍道:“北漠的表兄今晚方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