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所望,叹到:“那花样子我记得,若不是上面有金唇贝珠,咱们姐妹说不定自己就能凑齐米珠,再给娘娘编一个。”
芳芸闻言,眼睛一亮:“你真能再攒一个一式一样的?”红绡点点头“芳蕊姐姐归置东西的时候恰好带着我,那坠儿的花样子我记得清楚。我爹没死的时候是千珍阁的师傅,专管着珠编绢花一类,我原是跟着学过的。”
芳芸大喜,叫了一声阿弥陀佛,悄声吩咐红绡道:“不可再与他人说起。我这就去求见娘娘!”
正殿之内,华贵妃其实并未睡着,正在与太监崔全商议。
那崔全一脸焦虑,躬身凑到华贵妃近前,悄声说道:“娘娘不可犯了心慈手软啊,咱们一屋子的人都说是昨日还戴着的有什么用?咱们在坤宁宫的眼线说了,东西明明白白的是当着皇上皇后的面儿从公主自宫外带回的包袱皮里抖落出来的,娘娘却说先前还戴着,那是什么人能偷了您身上的坠儿,又塞到公主的包袱里?”
华贵妃虽然出身军门,但容色秀美,一向行动温柔,十分雅致,此刻气的倒仰,清丽的五官挤得有了几分扭曲:“这还用想,自然是皇后指了人做下的!”至于惠和,不过十岁出头的小黄毛丫头,她向来还未曾放得眼里。
崔全叹到:“自然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