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阴私之事,难道掌着一品贵妃首饰匣子的宫人还真是个偷儿不成?”
“芷儿定是被冤枉的,皇帝不可轻信小人!”太后辩解得十分苍白无力。
说到此处,皇帝喟然长叹:“儿不不是不能查下去,儿是不敢,怕查下去母后禁不住。儿也是不忍,两代国公沙场搏命来的华氏门楣背上这样难堪的罪名。”
皇帝感慨到:“嘉楠再受宠,不过是个公主,芷凝就敢下如此毒手,他日政君诞下皇儿,华芷凝又该如何?朕不能冒这个险,今日两旨,实在顾念彼此幼时之谊,更顾念太后之情,看在楠儿无事的情况下,略施她兄妹二人小小惩戒。还望母后多多劝慰,善加引导。”
复又慎重说到:“母后请放心,朕身上也流着华氏的血。”
他话已经说得不能透,又给了台阶下,华太后只好流着泪说:“你芷表妹痴心待你一片,纵犯了些糊涂,哀家自然教她,你千万担待她些儿。皇后有你赤诚爱护,他日诞下皇嗣,想来你自然早有筹谋。只是芷儿那里,也给她一个依靠才好!”
皇帝实是想说,只有一个女儿乃是华妃除太后外最大的依仗,若真生养了皇子才是坏事。然则见母亲被他今日毫无顾忌的一番话激得老泪纵横,着实不忍,故而终于没有再说什么。只闲话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