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势微,趁机污我叛国,当然这本是诬告。但奕氏多年来趁我征战在外,打着我名头在沧州为祸一方,受奕氏之害至灭门者,竟有十数之多,殊为可恨。我父母当年远离本家,客死异乡,实在是本家有许多说不得之事。所以后来我嘱奕华不必报仇,实在是我与奕氏血脉虽亲,但无甚情谊,虽偶有义愤,但到底说不上深仇恩怨。”
“我竟累你至此!”
“楠楠,桢心悦你。多年相知护持,实无谓连累。你安泰,便是桢之幸甚。”
清凉凉的河风裹槐花的清香一阵阵拂过,带起嘉楠的发丝轻轻扑到奕桢脸上。奕桢环抱着嘉楠,下巴轻轻抵在嘉楠头顶:“楠楠,自当日送你离了玉关,入了燕城,多少年来,我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常常想着,若有一日能这样与你安安静静俩人一处,便是明日立时便死了也可瞑目了。”
嘉楠轻轻把脸贴到奕桢手上,合着眼轻声道:“不许胡说,给你五年建功立业,然后好好儿的回来上凤台,咱俩以后且要相守百年~”
奕桢触手之处,嘉楠脸上濡湿一片,心中不舍,忍不住低头把眼泪给她轻轻吻去。一时再有任何一句话都是多余,两人都不做声,静静看那秦渠之上万千河灯随波而去,又有星子倒影其中,明晃晃连成一片。因泪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