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好在虎豹骑的衣饰尚有震慑之用,普通宵小见了,倒知道不要招惹,因此还算太平。
到了渠边,嘉楠心中有事,随意选了两盏莲灯就要走。奕桢实在不想提旧事,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拖延到:“好容易一起过一次节,就选这样两盏灯敷衍我么?”嘉楠实话实说:“心中有事,实在等不得。”
奕桢一向唯嘉楠之命是从,情知今日是瞒不住旧事,只好抬眼看去,渠边可放灯处皆挤挤挨挨的满是人影,心中欢喜,再此拖延到:“楠楠,你看到处都是人,实在没有可说话的地方。我们今日只专心放灯可好?”
他越是不肯说,嘉楠越是觉得有古怪,愈发不肯罢休,站起来四下张望一番,见得前方有一老槐树,灵机一动:“咱们到那株树上去罢!”
这国槐已在秦渠边生长多年,有两小儿合抱之粗,自五尺多高处开始分杈,枝繁叶密,雪白的槐花咕嘟嘟一串串垂下,确实是个隐秘的所在。
既知躲不过去,奕桢也无法,只得陪了嘉楠到了树下,先扶着她上了树,然后自己也利落地爬上去。俩人择一处枝叶繁密,枝干粗壮之处坐定,果然脚下虽有人流川流不息,然并没有人驻足,也并没有人注意到头顶,俩人压低了嗓音说话,确实也不虞被什么人听得了一句半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