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了不少。南朝每年或以公主食邑产出、汤沐资、或皇帝赐礼的名义等等,送往北漠拓跋部盐、茶、瓷、丝罗、布帛若干,偶尔还有少量铁器。拓拔野则以岁贡之名,进上各类原矿、战马、毛皮等物。
双方虽无边贸,但也通过这一贡一赐互通了有无,边事安息多年,宁国公主的确当得起“疆安竟宁”四个字。嘉楠一时不免尴尬,想起旧事,心中复又添了几分感慨,脸上神色倒还稳得住,正色道:“宁国姑姑不忍百姓受苦,愿意远嫁北漠,使得天南北漠结秦晋之好,是姑姑的仁心。黎民以耕织养宗室,宗室以太平馈之。腐儒妄议刀兵易,不见百姓征发难。”
阿日斯兰状若无意道:“那倘若惠和妹妹易位而处,也当如是择之了?”
嘉楠心中烦躁,恨不能大吼他一顿道:“本宫早已经被迫择过一次了,今世绝不再给你任何机会!”然脸上还是把公主的端仪摆得正好:“此乃国事,自然有君父做主,宁国姑姑当日也不是自作主张的。”
阿日斯兰凑到嘉楠耳边悄声道:“妹妹不必拿这些话来搪塞小王,母亲当日也是为了保存康亲王府,小王尽知。”又嘿嘿一笑道:“小王若是母亲,自然是嫁了心爱的男子,管他什么王府崩败,战火连天。”
嘉楠睁大了眼睛,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