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出来,羞红了脸拜见道:“请殿下安!”
嘉楠心道:好戏开始了!笑眯眯问道:“两位皇兄是来给祖母请安的?”
萧峻道:“原是在园子外听到有人呼救,你三皇兄怕你们小孩儿家家不知事,闹过了。”又摆出兄长的姿态训道:“前儿父皇又带你祭天,又许你自建部曲,都夸你长大了颇懂事,怎么还带人胡闹。要是把人摔着跌着了可怎么好?”
嘉楠听了心中微叹:原来并不需要人挑拨,刺已经自己生出来了。母后十五载的养育教导之恩并非作态敷衍,萧峻对谢皇后的孺慕之思也丝毫不假。然龙位大宝的诱惑实在太大,任何情谊在其面前,都难以经得住考验。
“皇兄教训的是,既吓着了这位严小姐,不若惠和替她寻得菊魁赔罪,皇兄以为何如?”嘉楠眼珠一转,也没有顶杠,大大方方退步。
“菊魁是何物?”萧峻不解问到。
英元琪心中不屑,瞧不上萧峻装腔作势,有心替嘉楠解围,接话把太后的意思说了。萧峻一听,这比试花是其次,更重要是看人,萧嘉楠放话说是要替人寻花,实际上是出言要助人夺魁,这人情不可谓不大,一句话倒把他架在火上,只要他一点头,自然就可能传出‘大皇子有意某千金,惠和公主兄妹情深助其夺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