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的岳父。
想到此节,嘉楠心中又是安慰,又是警醒。所可慰的是,前世的事情不是无可变更的,那么父母之早逝,自己与奕桢之离分都是可以努力避免,警醒的是,既然有些事情,哪怕自己并未刻意施为,也可能与前世不同。那么自己与奕桢切不可盲目以前世之事为指南,以免误入歧途。
东篱雅集之后过了月余,一直未有什么消息传出,一开始各家倒还按捺得住,后来便忍不住私下议论起来。尤其是严家,自那日严秀卿进宫,廖姨娘熬不住,没等严秀卿回家便咽了气。严夫人甄氏当日带了女儿严淑卿一气之下回了娘家,严永泉也去接过两次,都被撵了出来。
严侍郎气狠了待要不理,严老夫人劝道:“亲家老爷现掌这吏部,倘若有了芥蒂,你这可是如何是好?”严侍郎赌气道:“我只好好办差,他能轻易考我个下等?至于升迁,四品以上吏部也管不得。”言老太太无言以对,只得换了一个话题言道:“秀儿入宫不过得了第五,恩旨如何还未可知,如果未得贵人青眼,若要留京,且需在嫡母跟前磋磨,若是外嫁,此生不得见,你舍得我还舍不得。而甄家的姑娘拔了头筹,就算日后秀儿有了造化,只怕还要在甄家姑娘手下过活,岂可闹僵了。”
严侍郎一听心里便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