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一朵已经是歪了,另一朵不知道掉哪里去了,衣裳虽然都在身上,却不齐整。又偷眼打量了一眼常山王,见他腰带系得别扭,心下了然,讶道:“屋里难道有老鼠不曾,这主持合该好生敲打!”
又走到严秀卿身边絮叨:“姑娘可是吓到了,有没有伤着哪里?”一面手上不停,帮严秀卿重整了头发衣裳。严秀卿方才只知道任由萧峻肆意,一时这样这样,一时那样那样,一时疾风骇浪,须臾又云驻雨收。
她心知既然是陛下指了她为常山王孺子,自然王爷要怎样都不为越礼,她只能小意奉迎。但又觉得哪里似是不该,姨娘在世的时候,只给她说过夫君是天,要全心全意的谋得宠爱,这样算是谋得了宠爱吧,她小声的在心底问着自己,心儿咚咚直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宝儿问老鼠倒是给萧峻一个台阶,他趁势顺着说下去:“可不是方才好大一只硕鼠爬过,把你们姑娘吓着了,一时情急,称盘也倒了,棋子也洒了。”
宝儿扶了严秀卿起身,严秀卿起身不期觉得腰肢一阵酸麻,腿儿也迈不开,忍不住“嗳哟“一声,软了下去,复又坐在榻上。好在宝儿一把搀住,才没有跌到地上。严秀卿觉得脸上一阵发烧,此刻渐渐回神,又觉得裤子上湿湿的,也不知有没有湿透到外面,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