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得这关心之言,实在恨不得将玉人能抱入怀中,揉进骨里。然此时不便,只能闷闷地答道:“那是自然,要不然等到了十六年,可怎么能上凤台见殿下呢。”
嘉楠听到此处,禁不住道:“来日共赏杨柳色,不负遣君觅封侯。”
奕桢一听笑了:“是,殿下且宽心待臣归来,有什么好景,臣将来都陪殿下一一共赏。”停了一停,又道:“楠儿,莫要凡事都引为自己之责,非是你遣了奕桢去,乃是我自己愿意去。建功尚主,这自然是奕桢最大的心愿;但我平生之志你是尽知的,提枪击敌,跃马沙场,也是我的乐处。”
时光苦短,两人不便多言,便召了谢、垣二人入内,嘉楠把近几月须得公主卫及谢家所需办理之事一一交代过了,便带了玉琼等回转宫中。
不想刚回到宫中,到了两仪门前,便见有呼喝之声,掀了帘儿望过去,见一个小太监在与禁卫磨牙,那小太监已经挨禁军推了几把,禁军脸上也是极力忍耐之色,好像那小太监胆敢再啰嗦,便要动真章了。
嘉楠叫停了鸾驾,叫玉琼去问话。玉琼问了回禀说:“那小中宫是储秀宫崔公公的干儿子崔明,拿了储秀宫的腰牌出宫请太医。但侍卫已经明白告诉他了,晚间出入禁宫,非有帝后所赐的令牌不可,叫他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