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能做主的都没有,两人岂敢擅做主张。如今来了一个萧嘉楠,反正都是她分派的,自然以后有了不是就可以一推二五六了。
嘉楠分派完毕,放坐下来叹道:“这样的大事,你们娘娘做月子不好惊动为什么不禀告父皇?淑妃娘娘现管着宫务,蒹葭宫距此不过一刻钟脚程,为什么不去请?”一屋子宫人哑口无言,嘉楠联想到之前抓起来那个小太监,越发认定有鬼,禁不住呵道:“瑞和呢?她这个做姐姐的哪儿去了?”一屋子人愈发噤若寒蝉,连一个接口答话的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角落里低低响起一声:“阿姐~”
嘉楠循声望去,竟然是嘉柳蹲在墙角根儿,鼻尖通红,两个眼睛哭得跟桃儿似的。嘉楠唬了一大跳:“瑞和,你躲那儿干嘛!闯什么祸了,给我出来!”
嘉柳挨挨擦擦地挪到嘉楠面前,一把抱住嘉楠哇哇大哭:“阿姐,我错了,我不该偷偷抱着重庆出去,重庆他会不会死啊!”
嘉楠虽然早猜到嘉柳逃不了干系,但也没想到她居然荒唐到捅出了篓子还勒令宫人不许上告,若今日不是嘉楠恰好撞见,只怕萧峤就要小命难保。待要说她几句,一则姊妹俩感情一向不好,二则嘉柳一向是个爆碳,多半不仅不记情还可能倒咬一口,很不必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