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是那城隍庙的庙祝带了小徒弟不尴不尬地站在一边。
仵作与坐婆当场验过,到秦倍臣跟前回话:“启禀大人,这老妇被人推搡,脑后扎入瓷片而死。死前应被人殴打过,身上有多处淤痕。”
秦倍臣问那庙祝道:“动手者何人,现在何处?”
庙祝苦笑道:“实在不知来历,都是生面孔。此处不是香客常来之地,因大人有交代,故安置那祖孙在此暂住。今晨确有一位老爷来此,外头也确实听到一些争执之声,后来那老爷极不高兴地走了,小的也往里头看了一眼,见王老太并那小哥儿无恙,也就罢开手自去忙了。后来听到此处嘈杂,又有小哥儿哭奶奶死了,小的赶紧带了徒弟过来,王老太已是回天无术,那小哥儿叫人掐了脖颈就要被掼死,实在好不可怜。那些个泼皮个个生的牛高马大,长得满脸横肉,好不骇人,小的一见就吓个半死,这等相貌,绝对从来没有来过此处。小的只敢救下那孩儿从后门放走,那几人似有酒意,也没有很计较,骂骂咧咧走了,小的哪里敢留,待送走了瘟神,便赶紧来大人衙上禀报了。”
秦倍臣刚到此处,便先入为主怀疑是那严永泉下了黑手,此刻听庙祝一说,更是忍不住道:“本官怜他寒门入仕,为官不易,一片好心教他好生处置,谁曾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