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上蹿下跳嚷嚷着要立皇长子,只怕是得罪了人啊。”
秦倍臣叹了口气:“皇四子虽说尚年幼,诸事不显。但其胞姐惠和公主自打生下来就食亲王俸,圣上祭天不率皇子偏领了公主同行,未出降而先开府,允置私兵部曲,若她是皇子,这满朝大臣岂敢推举他人为储君。如今她有了亲弟,有人胆敢为常山王摇旗,她就真能忍气吞声?”
“大兄看圣意如何?”
“今日入宫回禀,乃是案情涉及朝廷重臣,不得不速禀圣上知道。但到底至今一未拿得出手的人犯,二没有严永泉杀妻求荣之罪证,圣上二话不说先把他官职停了,若是有半分要立长的心思,岂能如此?那严永泉再怎么说也还是皇长孙的亲外祖呢!”
“那此事该如何是好?”
“哎!我本不欲掺和他们这些事,如今仍只凭本心吧。便往公主府上走一遭,见见这位惠和公主是不是有三头六臂。再怎样,若要我定了这严永泉的罪,便得拿出真凭实据出来!”秦倍臣原本一心鄙夷那严永泉抛弃糟糠,买凶弑杀岳母,此刻又担心起他是被诬陷的起来。
白日里严侍郎素服出衙,圈禁在家的消息早传入了公主府中,嘉楠与谢青等议过便回了宫。待秦倍臣带了人到公主府上递名帖之时,嘉楠早不在府中。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