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泪又滚下来:“父皇~”
谢皇后隔了这好几年,第一次见了奕楨,把他和当年的小男孩还对不上号,只当是初见的武将。她不懂声色地上下打量了奕楨一番,见他长身玉立,蜂腰猿背,五官细看虽然生的十分清隽,但因久经沙场,肤色微深,显得极英气俊朗。
谢皇后见奕楨执了嘉楠的手,专心与她输送内力,脑门上不知何时已经细细密密渐渐出了一圈米珠大的汗粒,便招手示意一个小太监与他擦汗。皇帝见了眼睛一瞪又要说什么,谢皇后伸手往自己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伸手拽了拽皇帝的衣袖把他拉走了。皇帝心有不甘,待要不走,谢皇后难得地飞了他一眼,皇帝见谢皇后眼圈儿并鼻尖都是红红的,心中一软,也就随她出去了。
到了外间,谢皇后问到:“今儿究竟是怎么了,楠儿打生下来起,可就没吃过这样的苦头。”
皇帝与她分说了,叹道:“这孩子满心的友爱孝悌,俱都是梓潼你教养的好。”谢皇后沉默片刻,又问到:“重庆年幼,姐弟和气是宫里的福气,皇帝不可为此怪了重庆。只是究竟是为什么传了嘉楠来此?”
皇帝闻言喉头似被堵住,脸上不由透出几分尴尬:“外头有点事情,牵扯到公主卫中人,故而唤她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