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心口一阵阵疼,叹了口气道:“楠儿这次可是受了大罪了。”
冰敷也不是一直冰着,每敷了两刻钟就要与嘉楠换了打湿的隔巾,化掉的冰包等物,又要歇足半个时辰,奕楨便抓紧这半个时辰打坐休息吃东西。如此折腾了足足一个对时,中途嘉楠几番要奕楨换人,奕楨断然拒绝了,最后干脆趁人不备,俯身与嘉楠耳语道:“臣舍不得让别人握殿下的手,更不能让别人的内力在殿□□内游走。”嘉楠被奕楨呵气呵得耳根发痒,想起丹田处一直暖暖的,面上不由得一红,腰上虽然痛,却忍不住扭了头往床里头傻笑。
皇帝心中别扭,有心看奕楨吃苦头,也不提换人,除了睡觉与上朝,俱都在外间处理公事,但凡得了点闲暇就要往内室里坐着,也不说话,干瞪着奕楨生气。奕楨先时心里还是有点发毛,尤其是想到皇帝说要与他赐婚,后来渐渐看皇帝也不是真要怎样他,胆儿倒是大起来了,也敢就着嘉楠养伤的事情与皇帝说上两句。
皇帝虽始终冷言冷语,间或还要讥诮他几句,但也肯搭腔。嘉楠见他俩说得上话,不免心中欢喜,也会与他二人排解两句,皇帝又心疼她伤痛在身,不欲她忧心伤神。故而对奕楨虽然言语上仍不肯软和,但也吩咐了人与奕楨送上饭食参片等物,助他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