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秀卿连日里发愣,脑子有些转不过来:“这里头有惠和公主在掺和?”
“孺子啊~您想想啊,几个泼皮对上一老一小,怎得那小的就跑脱了?怎么就跑到了公主面前拦驾?这也太巧了!严大人当年旧事如何,除了咱们府上,本来只有那老的清楚,那小的能知道什么,现在可好。那小子也不是谁挑唆的,张口就是严大人当年害死了发妻,如今又打死了老岳母,一个屁大的孩子,还不是别人怎么哄怎么说。”
严秀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眼睛又红起来,这次倒是怒多于忧。宝儿往私下里看了一眼,偷偷又说到:“奴还听说,当日那姓章的小子原是在公主卫中认出了一个凶手的,后来不知道怎得又改口说不是,京兆府只得又把人放了。没几日,就听说灵秀山有泼皮的尸首了。”
严秀卿坐不住了,“嚯”地一声站起来,双手一把攥住宝儿道:“此话当真?!”
宝儿吃痛,忍不住低呼了一声,随后言之凿凿的说:“这也不是秘密,京中一问,好多人都知道。前些日子都以为果然是错认也就罢了,现在想来只怕是无风不起浪呢。”
严秀卿恨恨道:“这惠和公主金枝玉叶,高高在上,平日里见了我们眼皮子也未见得要掀一下的,为什么非要跟咱们严家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