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钧捡起来一看,大惊失色道:“这是当日府里做腰牌,恰殿下看到这一块觉得有趣,便赏了末将私藏。末将与谢先生等平日里用得乃是鱼符!”他说完便自腰上取下一块紫金鱼符递与奕桢,奕桢也没接,就着他手看了一眼,上面刻着甲字第壹号。
“那你平日将腰牌放于何处?”
“只不过收着凑趣,自放在箱笼里就没理会过。将军自何处得来此物?殿下呢?”
“你倒有脸问殿下,那杀了严永泉岳母的泼皮已经被人发现了尸体,你这牌子就在尸体旁边。为你这事儿,殿下在乾清宫受了伤,此刻在宫中将养,没有三五个月是出不来了。”奕桢恼垣钧处事不谨,故而有意把话说的半真半假。
垣钧听了嘉楠要休养这许久,以为是被皇帝责罚过重所致,心中又是担心又是悔恨:“殿下她伤势如何?“
奕桢垂眼默然,良久之后才涩着嗓子说到:“很重,但是会好的。只此一次,下次你若再陷她于险境......”
垣钧听了“很重”二字,想起嘉楠往日的神采飞扬,心中百般难受:“绝没有下次,末将以性命起誓。”
奕桢狠盯了垣钧几眼,见他目光坚毅,方哼了一声道:“我刚刚回京,许多事情尚不清楚,你与我细细道来。”垣